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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江以北带到姥姥家，老人家见到他一个劲儿感慨。
“哟！长这么高了啊。”
“你兄弟俩小时候来过我这，还记得吗？”
“小北成绩怎么样啊？哟，还是这么厉害，一直第一名呢！”
……
江以北陪着老人说了不少话，直到老人家要去院子干活了，这才跟鹿悠悠上了楼。
鹿悠悠的房间看着比城里的简陋，但干净亮堂。
她把江以北带来的卷子放书桌上，对他说：“要我带你附近逛逛吗？”
“不了。”江以北嫌外面热，“一起写作业。”
“你带作业来了？”
“嗯，路上无聊，打发时间。”他把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，放在书桌的略空的一侧坐下。
“那行。”鹿悠悠也坐下，拿起笔，“最近我一个人写作业可寂寞了。”
二人就这么开始并肩坐着写作业，直到姥姥在楼下喊他俩吃饭才结束。
吃午饭的时候，鹿悠悠发现外面的天开始变暗，于是嘀咕：“该不会要下雨吧。”
姥姥说：“看着像！”
刚说完没多久，天越来越暗了，最后乌云密布，闪电雷鸣。
“看来真的要下雨。”鹿悠悠望着窗外，已经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。
姥姥说：“小北要是没什么事，就明天回去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鹿悠悠赞同，“就算是雨停了，路上也是泥泞不堪，下午回市里的长途车未必赶得上。”
江以北顺势答应，“那就打扰了。”
“客气什么。”
于是，二人又一起写了一下午作业。
晚上吃过晚饭后，鹿悠悠让江以北睡在自己房间，她则去睡妈妈的房间。
鹿悠悠洗完澡后，喊江以北去洗澡，未了还把找来的一条大裤衩递给他。
“干净的，没找到男士上衣，先凑合着穿。”
“好。”江以北接过，进了洗手间。
他调好水的温度，随便冲洗了一下，换上大裤衩就要出去，目光无意间看到脏衣筐里的一条蕾丝边内裤顿了顿。
最终他还是变态地把内裤拿到手中，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。
内裤上枯涸的水渍没什么味道，只有内裤本身的淡淡香皂味，江以北失望地放回去。
躺在柔软的床上，说不上来的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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