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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你去哪？”
我头发还披散着，只穿着青色中衣，赶忙从榻上起来，拦住戴着帷帽的那道白色身影。
自从我与哥哥小白决定扮作俗世人，便遂了俗世的规矩，昼出夜归，可近来哥哥好生奇怪，连着几天亥时出，次日卯时才回来。
哥哥愣了一下，随即温柔地抚上我的头顶，凤眼压弯，“怎么起来了啊？是我扰到小青的梦了吗？”
见哥哥答非所问，我不高兴地再问了一次。
他无奈地叹口气，犹豫几瞬，还是开口说道：
“小青可还记得前几日西湖同舟的那位许公子，他就是我千年前的那位恩人，我这么晚出去，自然是去寻他报恩了。”
为何报恩非要夜晚不可？
哥哥见我欲再多问，忽然将我二人都变作原型，他像往日一样与我蛇身纠缠在一起，将我压在榻上，
“小青怎么还像个蛇宝宝一样呀，今日哥哥守着你睡，好吗？”
他本就该终日与我缠绕在一起，千年来都如此。
只是为了成仙，需要了却在人间的因果，这恩他却非报不可，我只好将夜晚的哥哥暂时借出去，我在心里这样大方地想着。
只是我还是很好奇，哥哥究竟是怎么报恩的？
于是第二日我装作睡熟了，待他出门便一路跟着他。
那许公子许宣住在平南坊的一间茅屋里，家徒四壁，我看哥哥不如给那许宣一些财物，这样报恩既省时省力又正好满足了那恩人所需。
我停在了门口，恰好门上有一条缝隙，就变作原型后再将身子缩小，向里面看去：
那许宣乖顺地躺在榻上，唇红齿白，乌发如泼墨般散在床上，眼睫借着月光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，幼态而纯真，我虽不喜他，但也不得不承认，他长了一张比所有女子都能引人怜惜的脸。
我往下看去，他的衣衫已被哥哥褪尽，这人的身子怪异极了，本该平坦的胸脯处却有一对如粉嫩花苞般的微乳，看上去又软又娇，但下面还有根鸡巴，只是尺寸还不及我三分。
他究竟是男是女？哥哥究竟要怎样报恩？
我屏住气息，继续看下去。
哥哥已经化作原型，虽然已有缩小身子，但还是比寻常蟒蛇大。
他用法术将许宣的两条腿大张开，再用蛇尾绕上许宣鸡巴的柱身，反复缠绕，鸡巴就挺立起来，我也得以看到——那根鸡巴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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