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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川想到了李宏业等人。
可背负这么大风险，就为了烧掉一个酒厂，实在是犯不上。
他怀疑是内部出了问题。
“焦老，您觉得可能是谁做的？”
姜小川直言不讳道。
“我现在也没有头绪，酒厂员工都与我共事多年，感情深厚，我不愿怀疑他们，但是！”
焦章加重了语气，“这件事必须要查，不管是谁决不姑息！”
姜小川点头，“焦老，这件事交给我吧，我来查！”
“小川，我知道你忙，这件事就交给我吧。”
焦章把事揽了过去。
闻言，姜小川第一反应就是不同意。
焦章年纪大了，如果再出点什么事犯不上。
哪知，焦章态度却十分坚决，“厂里的每一个人，我都知根知底，要想证明一些事情应该不难。”
虽然姜小川没有怪罪的意思，但出了这么大的事，焦章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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